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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27 January 2016

Tweet 28/1/2016



Tweet  28/1/2015
It is 100% inconvincing to find no proofs to prove  no sinful doings of Najib in the scandalous RM2.6 billion being deposited into his account as well as other business dealings of IMDB.

If he is really clean, he did not need to reshuffle  the members of Public Accounts Commiitte /PAC in the investigations in the first place.  He did not need to replace the Attorney General from Tan Sri Abdul Gani with Apendi Ali to prove him not engaging in any sinful acts. 

It is really sinful in all these acts to ensure no proofs to prove him engaging in any sinful acts.  So Apendi Ali proved him no guilty of any sinful acts so much against  our conviction that he has been dishonest all through in 1MDB’s business transactions.

We all know it is a tricky business to prove PM guilty in any scandals.  The M-plan  in Sabah by ex-PM Mahathir also proved nothing wrong with him.  What can we people expect to find any evidences to prove Najib to be guilty of any sinful acts in the scandalous IMDB? 

We need new government, new AG and new panel of judges to prove if he is guilty of any sinful acts in the scandalous 1MDB. 

Sunday 24 January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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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令「马来人不安」?──希联最需要的不是马来票,是希望之票


名家  2016年01月24日 | 作者:邹宇暉 | 专栏:观念平台
谁令「马来人不安」?──希联最需要的不是马来票,是希望之票希联是否把希望都押在马来选票?

505大选,在野党获得52%的选票,却因为选举不乾净,选区划分不公平而无法入主布城。选后第二天,纳吉发表「华人海啸」论,民联眾领袖马 上反击,说这是「城市海啸」,但隨后三党却潜移默化,慢慢一致认为无法获得足够马来票是505大选失败的关键所在,更在后来纳吉民意走低时,期盼「马来海 啸」的发生,直接否定之前的否定,默认505大选是一场「华人海啸」。

于是,伊党认为留在民联流失了马来票;为了找回纯伊斯兰斗爭认同,用伊刑法自绝于民联,公正党认为行动党过度强大是马来票的负担;行动党则开始认为 自己不够全民化,在野力量不约而同为下届大选定下总路线,就是要贏得马来票,想当然耳的以为有了马来票,就能改朝换代,间接忘记了上届选举是败在选举不 公,不是败在马来选票不足。

各党各有行动
为了爭取马来票,公正党抱住一个背叛原则、背后插刀和与巫统眉来眼去的伊党,要求非马来社会谅解马来社会的焦虑;行动党开始淡化族群平等诉求,在面对皇权干政时也保持沉默;诚信党则去告诉国人,大马不可能由华人统治,然后要求行动党不要在州席置放马来候选人。

各党在追求最大族群的选票时,都局部渡让了党的理想性与普世价值,为了安抚所谓的「马来人不安」而不自觉地屈服于巫统製造的马来霸权淫威下。

最让人咋舌的是,三党组成的希望联盟更在1月18日召开记者会,竟然特地去强调「希盟会正视和解决马来人不安」,然后再次举出希望联盟的协议內容,一再保证希盟会捍卫马来人权益,只用「不会忽略」来忽悠其他族群。

为什么一个要摆脱种族和宗教政治主宰的政治联盟,一个自詡比国阵进步、开明的替代执政联盟,竟然会一直把某个族群的不安放在嘴边,合理化「马来人不 安」,优先解决「马来人不安」?难道就真的因为马来选票佔了选民最大结构,因此马来选民就是希盟的首要服务目標吗?那希望联盟还有什么道德制高点,去说服 非穆斯林和非马来人,在执政中央后,不会像国阵一样,凡事马来人至上?

有论者认为,在野党需获得权力才来谈改变,那岂不是与香港政府呼吁人民接受假普选「袋住先」一样?何况没有人可以证明安抚了马来人不安就能换到选票换到政府,这个前提不能成立。

就算该前提能够成立,下届大选真的改朝换代,希盟领导层就会认为这是成功安抚了马来人不安,有天马来社会再对新政府出现焦虑,担心地方政府选举会让 马来社群失去权力,认为大学预科班依然必须有90%固打予土著、新政府会不会將马上右转,以討好和迎合的方式来解决马来社群所谓的「不安」呢?

非巫裔同感不安
马来社群固然对失去权力感到不安,但非马来社群何其不是对越来越失控的种族宗教衝突感到不安?在一个施政无能、贪污腐败、政经崩坏、种族宗教极端主义充斥的国度,除了既得利益者,又有哪个国民会感觉到自己在这片土地是安居乐业,未来充满希望的呢?

当越来越多非马来人含泪移民,越来越多非马来人越堤討生活时,非马来社群的不安难道不需要优先获得处理吗?还是因为上届大选非马来人给予民联全面支持,所以希盟下届大选就把非马来选票当成理所当然呢?

特意强调马来人不安以换取选票这种做法,限制了希盟对未来愿景的刻画空间,此举也间接助攻巫统,让它继续肆无忌惮玩弄种族宗教政治,因为巫统看死希 盟始终要顾及马来选票,反抗力度有限,这可从916红衫军与「刘蝶广场骚乱」事件可见一斑,希盟在议题上的追究和逼问显得步步为营,欲振乏力,因为巫统塑 造一种马来/伊斯兰霸权不能被质疑的白色恐怖氛围,本来扮演拨乱反正角色的反对党,竟然被牵著鼻子走,无法创立新局。

505大选民联可以获得52%的选票,是因为人民看到民联的决心,感受到有希望,那是一个要为全体马来西亚人奉献的政治联盟,当时的民联也没有口口声声说要解决「马来人不安」,反而以打造一个新马来西亚为己任,而希盟目前看起来根本没有这样的方向和坚持。

如今的希盟却在巫统设计的种族宗教漩涡里打转,缺乏打破旧政治的决心,幻想非马来选票依然稳如泰山,然后迎合安抚马来社群所谓的「不安」后,改朝换 代就能水到渠成,这不是一时权宜,这是墮落执迷,忘记了改朝换代只是手段,政党的终极目標是推动人民醒觉,就算再怎么接近权力,也不能本末倒置。

希联是国家救赎的最后希望,不能成为「失望联盟」,面对巫统操弄的伊斯兰霸权,希盟要坚定地衝击与引领,不是被动地回应和辩护;希盟要解决的不是马来人不安,而是全民的不安;要爭取的不是马来票,而是全民的希望之票。

Saturday 23 January 2016

东方文荟  2016年01月23日 | 作者:孙和声 | 专栏:狂生噪语

2016財案如何修正?──大马財赤的短期与中期问题与对策

最近,由于油价已大跌至一桶29美元,国油也预测这个价格可能维繫2-3年,投资银行高盛甚至预测可能跌至20美元!这样的低价,已低于许多国家的生產成本,除中东国家外,多数国家的生產成本均超过20美元一桶。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马可能得重修其2016年財政预算案。要重修財案大概有几个方向,开源,如增税;节流,如再减补贴;或是进一步扩大財政赤字。这3个方案均有其利弊。

以大马一贯的做法多是削减发展开支,及出台追加预算,如近年来的趋势便是,发展开支占总支出的百分比便一直缩小至占约20%,而追加预算更是家常便饭。

就2016年財案而言,预算总支出为2652亿令吉;其中,薪酬占26.6%;退休金与慰劳金占7.4%;还债占10%;这3大部份基本上是固定支出,难以变动。故较有可能被减的项目应是补贴(占9.8%);供应与服务(占13.7%)其发展开支等。

就现阶段的大马言,由于马幣贬值,进口型通膨严重,若进一步削减补贴,难免会进一步使民怨沸腾,而且还涉及了会否钝化增长的后果。若进一步削减发展开支,应是较无痛苦之举。当然,发展项目减少,难免会断了某些朋党的財路,进而加剧政爭。这里,还涉及了增长对节约的论战。

自2008-09年美国次贷危机,及较后的欧债危机以来,政治经济学界出现了一个经济政策应侧重增长,还是削减债务的论战。

把责任推卸给后代
就一般常识言,在债务高居不下的国家,应加强財政纪律,减少债务;只是,在减债,也就是减少公共支出的过程中,会出现一段痛苦的时段,而且支出减少,也会致成失业上升,民间消费递减,进而钝化增长,放大债务对GDP的占比。

也因此,有论者(多为左派人士)主张在危机或经济衰退时期,政府更应进一步扩大財赤,以便创造就业;因为,就业为民生之本。人民有了就业,才有收入与支出,进而刺激增长形成良性循环。

问题是,一个国家会发生危机,主因便在于长年收不抵支。政府进一步扩大財赤,只是以毒攻毒,把责任推给后代,这就损及代际公正,后代將会责备上一代为何如此自私自利,把问题留给他们。在高龄少子化社会,这问题更会形成「代际战爭」!

据此而论,修正財案涉及了短期应急对长期治本的选择。从根源上看,大马的財政困境在于一般工作人口收入太低,达不到课税水平。如在约1400万的工作人口中,只有约180万人收入达到课税水平。

具体而言,在2014年,在2250亿的联邦政府总收入中,个人所得税仅占267亿令吉,占比偏低。公司税反而占676亿令吉,占比次高。最高为国 油的贡献占753亿(其中包括股税、石油公司税、开採税与出口税4部份)。也因为这个税收结构,政府才出消费税政策,以求扩大与多元化税收基础。

问题是,大马人收入低是个长期存在的结构性问题,它涉及了工作人口的技能,生產力及经济活动层次高低的难题,若不能逐步解决,低收入的难题自也解决 不了。其结果,政府的税基便无法有效扩大。这就是问题的根源!只要不解决这问题,那些开源节流或扩大財赤的选择,均是短期的技术性问题。

低技能、低生產力、低增值经济活动所致成的低收入问题,也导致了国內缺乏足够的体面就业机会,逼得政府不得不扩大招收公务员,以缓和高教生失业的挑战,这个挑战是可能危及政权的。

也因此,公务员队伍扩大到占1400万工作人口的160万,也是薪酬占比偏高的来源,可要削减公务员又是「政治不正確」的做法。

据此而论,长期而言,大马的財赤问题不易解决,这將是个混著过的问题。

国际评估降为稳定
就短期而言,开源增收税收的政策中,消费税是把两面刃,一方面短期內或可增收,可由于內外环境不佳,难免会钝化增长,进一步加剧体面就业机会的减少(除了增加追税人员及增加企业成本的作业人员外)。

值得注意的是,自1998年以来,大马增长的动力主要来自內需,內需钝化也等于增长钝化,同样也等于公债、企债、家债在GDP占比的放大;这会冲击 到信评等级与举债成本,如最近国际评估机构穆迪便把大马从正面降为稳定,而伊斯兰债券的收益率也在上升5%,也就是举债成本在上升。

这就为增长对节约的两难选择增加了困难。若要为增长扩大赤字,如把年度赤字在GDP的占比从3.1%增至3.5%,或是把总债务上限55%上调,均 会进一步影响到信评与市场信心;可若进一步削减补贴,民怨更会火上加油,也同时会进一步钝化增长。若要增加公司税,目前全球趋势是减公司税,以便留住与吸 引企业。或许,向高收入群体加税是个方法,唯增幅也有限。

一个立竿见影的方法,是大力反腐倡廉,不仅要削掉非生產性的项目,即便是生產性项目,也应公开招標与贯彻公平竞爭,以求物质其值,而非为朋党开財路。

其他诸如汽车进口准证,也早就应取消。这里,也涉及了如何增加国內有效竞爭以便提升效率的事宜。

政府的角色,应从政治性恩主改为促进者。至于竞爭,重点是促进竞爭而非保护无效率企业。其实,开放竞爭还可降低经商与生活成本。

团结互助,共创未来──大马新政的核心价值

在各大危机当前,纳吉和巫统看来难逃失去政权的厄运。不过,巫统政客也许每隔一个星期製造一轮「刘蝶广场事件」,企图透过挑动某一族群的中下层青少年跟另一族群衝突,以此来延续其政治生命;而这些「衝突」的对象,同样是赚取微薄收入,在手机店打工的华裔青年。
民主行动党人能否认识到这60%中下层的马来和华裔青少年,皆为休戚与共的命运共同体,从而清楚瞭解他们的心声並为他们请命?这应该是我们目前最大的挑战。

更关键的是:我们是否真瞭解他们?我们是否真的瞭解谁是马来人?马来人在哪里?

令人遗憾的是,每当提到马来人,很多人脑海浮现的儘是被歪曲的单一集体。我们甚至没有意识到,当我们把警察、执法官员、飆车党等同于马来人的时候, 实际上就是种族主义在作祟;同时,把华裔当作总爱欺骗马来人的有钱人或奸商,也是同出一辙的论述。民主行动党建党半个世纪的今天,如果我们还在这样的论述 中轮迴,无疑是一种悲哀。

谈到种族问题,我在以下分享三点看法。
第一,身份是易变而非永恆的认同。

在二战结束前,大多数马来人並不以「马来人」自居。他们首先以来自半岛各州属或印尼的地区自称,正如华裔习惯自我介绍为福建人、客家人或广东人等。

民主行动党自创党以来,就立志创造一个以马来西亚人优先的国家,我们称之为「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与此同时,前首相马哈迪医生治国10年后提出 了「马来西亚国族」(BangsaMalaysia)的概念,两种想法不期而遇。1991年马哈迪提出「2020年宏愿」直到2005年7月希山慕丁在巫 统大会上挥动其马来短剑,此间14年,马哈迪在国际上树敌颇多,包括美国人、犹太人、英国人、澳洲人和新加坡人,而直接攻击国內族群的种族主义论述则鲜有 所闻。

我一直认为,2005年希山慕丁挥动马来短剑和巫统政治右转,堪称马来西亚歷史上最愚蠢的政治举动。从这个时候开始,马华、国大党和民政党在马来西亚政治已经寿终正寢。

第二,身份政治犹如防御机制。
我的世代,从小就以为舞狮是华人文化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后来我发现世界上任何国家和地区,包括中国大陆和台湾在內,都未曾对舞狮给予如此重要地 位。那为何舞狮会在在马来西亚华裔社会发展出如此超然地位?因为丹斯里嘉沙里沙菲益在1980年代担任內政部长的时候,告诉华人:「老虎才是国家象徵,因 此最好把舞狮改为舞老虎。」

我无意把宗教和教育系统相提並论。然而在身份政治方面,513事件后,伊斯兰宗教在某种程度上受到积极倡导,因为穆斯林和马来人认为要有明確身份认同的心理需求。同样,华人则把孩子送往华文学校,因为他们感到身份认同受到威胁。

时至今日,大多数穆斯林都以各种形式践行其信仰,甚至深耕伊斯兰研究多年。同样的,90%的华人在某种程度上至少都接受过几年的华文教育。人们是否还觉得自己的身份受到威胁?

就此,我的回答为「是」亦「不是」。如果我们要把穆斯林与非穆斯林划清界限的话,那么每个人都会严阵以待。因此,当巫统挥动马来短剑或土权会作出愚 昧举措,每一名非马来人都感觉受到冒犯,而问题就在于,我们如何避免一受挑衅就进入「怒不可遏予以反击」的状態。由此,民主行动党人必须保持理智清醒,不 应该投身他们的游戏而被牵著鼻子走。我们必须引导我们的支持者摆脱种族偏见,避免跌入他人所设下的陷阱。

第三,马来人不在乡下在哪里?
我甚至发觉,就连在野党的马来政治领袖,都经常有意无意地把马来人跟「落伍」、「乡下人」和「情绪化」等负面印象掛鉤,有者甚至毫不掩饰把该族群形容为「乡下人」。对于这种心態,我认为他只適合活在自己的世界。

事实上,大多数马来人都居住在城市和半城镇地区。大多数马来人都使用手机和互联网。大多数马来人都使用WhatsApp和Facebook等社交媒体,因此所谓的「乡下马来人」,实际上只佔人口很低的百分比。
只要留意位于首都吉隆坡的民主行动党总部附近的旧式露天菜市场,我们將不难发现,在该地工作的几乎是外劳,而光顾的至少一半以上是马来人。

马来人就像其族群或种族一样,享有选择合理政治的权利。他们跟其他人一样,都希望活得有尊严。因此,我们必须把每一名马来西亚人视作成熟的公民。最 为重要的是,我们必须看到每一名马来西亚人作为人的需求,包括每个人都渴望拥有体面的工作、宜居的住房、健康的体魄、便利的交通、良好的教育、受到尊重以 及活得有尊严。因此,我们必须按「马来西亚人的需求」来设定我们的议程,不必他人来教路,不管是巫统还是伊斯兰党。

经济危机的严酷现实
几十年来,我们已经习惯了种族和宗教隔离为常態。我们並不真正瞭解对方,而我们的所谓相互理解,多半是建立在巫统政权所鼓动和助长的偏见和负面刻板印象。

在种族主义大行其道的情况之下,我们被蒙蔽而无法看清事实,这也是我们共同的课题,包括共同的经济问题、高生活成本、就业与商业机会、教育以及其他相关课题。

如今,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时期,什么事情都可能隨时发生,包括国际原油价格跌至每桶15美元或马幣匯率跌至1美元兑5令吉。

我预测,2016年最重要的话题不是种族而是饭碗,我们所迎接的,可能是一个比1997年金融危机更要雪上加霜的经济危机。

这是因为在过去的十年来,马来西亚经济一直严重依赖石油和天然气、大宗商品、建筑和房地產,而我们在工资、生產力和技能方面停滯不前甚至下降。

大部分人都举债度日,每个人都背负著房屋贷款、汽车贷款、升学贷款、信用卡债务、分期付款消费、甚至结婚贷款,一些人甚至在离婚之后还得继续还债。

倘若短期內发生大幅度裁员,各领域都將陷入困境:就业危机、债务危机、房地產泡沫化、福利危机以及犯罪率上升接踵而至,势必引起更多社会问题。

眼下,我认为关键在于「民主行动党是否能扮演歷史性角色,带领国家摆脱即將发生的危机,以制定一项新政,並创建一个新的马来西亚?」

我给大家举两个例子。
例如,普腾汽车(Proton)如何应对即將发生的危机?最简单的反应不外乎让它关门大吉。至于如何安置工人,我们的答案可能是「交给政府处理」。

在危机发生的时候,我们得確保每个人都有一份工作。因此,我们可否考虑让普腾生產巴士而非私家车,並让它成为东南亚巴士生產中心?毕竟我们的马路塞满汽车。据统计,我国有2,500万台交通工具,其中一半是电单车,而另一半则为私家车。

一旦危机发生,人们將没钱偿还汽车和电单车贷款。这个时候,另一项选择是巴士。这时市场游资枯竭,政府则无须为建设公路伤脑筋,而且此刻即便要建设公路,出资將是极大挑战。

另一个例子,就是我们所惯称的臃肿公务员系统。很多时候,我们说要缩减公务员规模,然而却没有考虑普通公务员的生活。

究竟是谁在浪费更多资源?试想像一名中级女公务员,她可能要支持一个非高收入丈夫和4名孩子的家庭。因此在危机期间把她给裁了,意味著导致6个人同时挨饿。更重要的是,此举將搞垮国內消费。如果这个家庭和其他许多家庭不再消费的话,势必导致滯销,加剧经济崩溃。

我们应该缩减挥霍成性的內阁部长官职、外国工人的外包合同以及浪费钱的高昂採购。

最近有报道指大学生挨饿度日,引起社会哗然。许多意见领袖责怪大学生与其抱怨不如不去找一份兼职,这种言论听起来犹如不知民间疾苦。

只要环顾四周,我们都不难发现,便利店、快餐连锁店和餐馆工作,几乎都被外劳佔据。我不反对任何人找工作,但我们都知道,这些都是剥削人的低工资劳动。而且,我们都知道政府从未认真对待最低工资政策。

我想说的是,即便大学生能找到上述工作,所获的薪资仍然无法满足其半工读生活。一名来自小城镇家庭的年轻人,若其父母是退休人士或被裁退的公务员的话,他或她的求学生涯就只能靠自己了。

自1989年起,我的母亲就在距离今天会场不远的地方兜售彩票。我的父亲则开过巴士和德士。我相信今天在座诸位,很多都出身寒微,父母长辈也可能是小贩、小商和工人阶层。

我们需要一项新政,而这项新政必须是一个建立在团结全体国人的基础上。尤其国难当前,我们应该凝聚力量而不是加剧分裂。

民主行动党曾经是这些中下社群的属意政党。我们党的斗爭歷史,值得每一名民主行动党人感到自豪,我们也认识到在马来人、印度人、伊班人及卡达山人当 中,很多都是小贩、小商和工人阶层。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同理心和团结互助的核心价值,以建立一个更大的社会联盟。民主行动党应该代表所有的马来西亚人,超越 旧社会的藩篱,为全体马来西亚人民提供新的希望。

(本文为2016年1月16日民主行动党全国领袖研討会演词的中文译本,讲稿原文由旺哈米迪代读。)

Wednesday 20 January 2016

Road block 21/1/2016



Road block   21/1/2016
Road block is the last resort people take to protest and protect their rights and properties.  I can understand why the rural people resort to road block every now and then to the menace of those big companies plundering in their territories or lands. 

People are at the mercy of these big companies who are ever ready to exploit every possibility to reap the most profits and benefits at the expense of the poor rural people.  These are the common scenes we all witness frequently.

Lately, a big company having a big project near to my residential area.  They wanted to use the Lorong I live in to transport their building materials to their construction site so much against our will and interest.

Yes, they had promised us of the repair and compensation just in case there was any damage.  The leader of the group told me that they came to ask for our consent on behalf of the municipal council.  Ignorantly, I signed my consent without much thought.  I even kindly and blindly gave them my neighbour’s telephone numbers to him to make the contacts. 

He called my left hand side neighbour and repeated what he had said to me and a lot more.  My neighbour cleverly recorded the conversation.   It was a really interesting conversation about all the good and sweet promises for the repair of the damage that can tempt people like me easily.

When I realised the fact that I was fooled to signed the letter which gave the permit to use Jalan, not Lorong, I was really angry.  Hence, by habit, I wanted to tell the person my piece of mind.   Ignorantly I warned them not to use the road or we would road block it.

After that, of course, I called SMC to request them not to give them permit to use the road and followed by a letter.   Of course, we were asked to see them.   But we could not make it on 18th January, 2016 they asked us because of the time constraint to the other two.  We arranged to go the following afternoon 19th January, 2016.  That morning, I was told that SMC Deputy Chairman had signed the permit to the said company to my anger.

The thought of road block came to me as no choice if the said company really attempted to use this short-cut to accomplish their aim.  I can understand why people have hatred towards the government of the day.  I even had wild thought of rallying Sibu people to boycott the said company and our consensus of SMC for the permits. 
There are other accesses for the company if they are willing to pay some money to the landowner(s).  But they insisted to use the short-cut with 4 units of semi-detached believing the possibilities they could explore, if not exploit.

That very afternoon, one of my neighbours came to discuss with us and we found our strong point to stop the company using the said Lorong as it is the end road.  It was linked by someone secretly. 

That afternoon,  only two houseowners could make it.  The other one called up  the engineer to tell him about his piece of mind and another did not come because he has the business with the said company.

That afternoon, we went there punctually expecting to meet the Deputy Chairman to the disappointment of my neighbour who believed that it was better to meet Deputy Chairman but…….  Hence, we went to the engineering section to deal with our problem.

Yes, we met the engineer.  He told us the permit had been granted to the said company.  Then, we told him our point that is big enough to stop SMC to let the said company use the Lorong.  To prove the point, he patiently, checked through so many housing plans for the area for us and the truth revealed itself in the end. 

We all went home happily.  Out of the office, my neighbour’s son let me hear the records of the said conversation he took, all the way down the ground from the 22nd floor.  I had a good laugh hearing the recorded conversation of how the man sweet talked all through to convince him.

Tweets 21/1/2016



Tweets     21/1/2016
If the political thugs want no hatred from people towards the government, they should not create hatred by their doings to hurt the interests of the public in the first place, to be fair and square.

We have heard too many good and sweet promises to believe any more better and sweeter promises.   When the promises have not been fulfilled  , the more promises are but the sounds of dogs’ barking---- pow-bow or how-how or wang-wang jiao.